一、四川与“一带一路”沿线国家间贸易的现状
“一带一路”是一个开放的国际区域经济合作概念,目前国内官方和学术界均未给予其一个精确的空间范围。为便于研究,本文以中国社会科学网公布的“一带一路”沿线国家名单为依据设定研究范围,如表 1 所示,“一带一路”沿线国家(下文简称“沿线国家”)主要包括:东南亚十一国、南亚七国、中亚六国、西亚十八国、中东欧十六国、独联体四国以及蒙古和埃及。
(一)四川与沿线国家间的进出口规模迅速增长
2008 年金融危机以后,四川与沿线国家间的贸易进入快速增长时期。如图 1 所示,近五年内,四川与沿线国家间的贸易总额从 2009 年的 63 亿美元增长到 2014 年的 157.6 亿美元,年平均增长率为 20.11%,高于同期全国进出口年平均增长水平。其中,四川从沿线国家的进口量增长贡献巨大,2009 年四川从沿线国家进口总量为9.23亿美元,2014年进口总量上升至54.28亿美元,增长达六倍之多。2014 年,即使在全球经济复苏缓慢,国内产业结构调整等不利因素影响下,四川与沿线国家间的贸易合作仍然成绩斐然,进出口贸易总额达到157.6亿美元,同比增长8.48%,其中,四川对沿线国家出口 103.35 亿美元,增长 2.56%,从沿线国家进口 54.28 亿美元,增长 21.88%,进口总量与出口总量均创历史新高。由于四川与沿线国家间的资源禀赋和产业结构互补性较强,加之“一带一路”战略的有效推进又为四川与“一带一路”沿线国家之间的贸易联系提供了良好的外部环境,可以预见,未来四川与“一带一路”沿线国家贸易的增长空间广阔,各国可以在互利共赢中实现更深层次的贸易协同发展。
图 1 四川与“一带一路”沿线国家进出口贸易发展状况
数据来源:EPS 中国地区贸易数据库。
(二)沿线国家在四川对外贸易中的地位较为稳固
四川同沿线国家间的进出口额占四川进出口总额的比重虽然较小,但呈现出稳定发展的趋势。如图 2 所示,2009 年四川与沿线国家间的贸易总量占四川对外贸易总量的 29.28%,且在随后的五年内该数值始终维持在 25% 左右,因而四川与沿线国家间的贸易联系较为稳固。值得注意的是,在进口方面,2009 年四川从沿线国家的进口总量仅占其全年进口总量的 9.27%,到 2014年,四川从沿线国家的进口总量占其全年进口总量比重迅速升至 22.07%,增长了 12.8 个百分点。
图 2 “一带一路”沿线国家占四川对外进出口贸易的比重
数据来源:EPS 中国地区贸易数据库。
(三)四川与沿线国家的贸易日趋平衡
就四川与沿线国家贸易的平衡状况而言,如图 3 所示,2009 年四川与沿线国家进出口贸易产生贸易差额44.54 亿美元,同年,四川进出口总贸易差额为 15.28 亿美元,占其贸易总顺差的 291.49%,四川同沿线国家贸易的严重不平衡。2014 年四川与沿线国家进出口贸易产生贸易差额 49.07 亿美元,同年,四川进出口总贸易差额为 120.96亿美元,占其贸易顺差的 40.57%,四川同沿线国家的贸易日趋平衡。
图 3 四川与“一带一路”沿线国家进出口贸易差额概况
数据来源:EPS 中国地区贸易数据库。
(四)四川与沿线国际贸易的国别集中度较高
从沿线国家的具体区域来看,四川与东南亚十一国之间的贸易联系最为紧密。如图 4 所示,2014 年四川与东南亚十一国之间的贸易总额占其与沿线国家贸易总额的 58.44%,超过了同其余所有国家间的贸易总和,这主要得益于中国—东盟自由贸易区。中国—东盟自贸区的成功建立极大地降低了中国与东南亚国家之间的贸易壁垒,而四川地处西南腹地,是中国南向开放的后援基地,同时东南亚也是离四川最近的国际市场之一。其次,四川同西亚十八国之间的贸易总量也占了一相当比重,占四川同沿线国家贸易总量的 17.57%,且近年来的增长速度日趋提升。西亚大多为石油出口国,随着四川经济的提升,对石油等资源的消耗也将随之上升,加之中国—海合会自由贸易区谈判的稳步推进又为四川同西亚国家间的贸易联系提供了良好的外部环境。
图 4 2014 年“一带一路”沿线各次区域贸易占比
数据来源:EPS 中国地区贸易数据库。11
二、“一带一路”战略下四川金融发展的趋势性特征
(一)银行业规模和效益日益提升,信贷结构趋于优化
银行业规模发展方面,2009 年末四川全省银行业金融机构总资产量为 2.9 万亿元,各类银行金融机构营业网点数量为12460 个,而 2014 年末全省银行业金融机构总资产量达到 6.9 万亿元,相较于 2009 年末增长了 2.37 倍,同时,各类银行业金融机构营业网点数也上升到 13751 个,四川银行业规模发展十分迅速;在信贷结构方面,四川金融机构贷款投放结构均能很好地契合全省经济发展的需要,如 2009 年全年四川人民币中长期贷款增加额增长了 240%,占全年贷款新增总量的比重相较 2008 年提高了 15 个百分点,充分满足了灾后四川对基础设施、重大产业等领域重建的需要;在跨境人民币业务方面,2010 年 6 月 17 日,四川正式启动了跨境人民币结算试点,为之后四川对外经济发展提供了有效的金融便利,根据中国人民银行成都分行统计,2010年四川全年累计办理跨境人民币结算业务 15.16 亿元且其中进口贸易结算占了很大一部分比重,而 2014 年四川全年累计办理跨境人民币结算业务金额总量突破 2000 亿元,达到 2402.12 亿元,业务总量是 2010 年的 158.45 倍。除此之外,四川跨境人民币结算业务结构也更加优化,贸易融资、直接投资等资本项目下的跨境人民币结算业务占比逐渐提升。
(二)证券期货业平稳发展,直接融资环境逐渐改善
近年来,四川省证券期货业发展较快,多层次的资本市场建设取得了积极进展,这也为川内企业直接融资提供了良好的环境。在证券期货机构规模方面,四川共有法人证券公司四家、期货公司三家,其中四家法人证券公司资产总量 2009 年为 360 亿元,而 2014 年该资产总量达到 695.31 亿元,增长了 183.14%。在上市公司筹资总量方面,2014 年全年四川 A 股上市公司共筹资387.24 亿元,相较于 2009 年的 201 亿元增长了 92.66%,融资规模增长迅速,股票市场融资规模稳居西部第一。同时,2014年10月,成都(川藏)股权交易中心作为全国唯一一家跨省区的区域性股权交易场所正式挂牌营业,这意味着四川多层次的资本市场建设又迈出了重要一步。
(三)各类金融子市场稳定发展,融资结构日趋完善
近年来,四川金融市场交易较为活跃,川内各类金融子市场均保持着良好的发展势头,为四川融资结构优化提供了保障。如表 2 所示,2009 年包括债券和股市在内的直接融资规模占全省社会融资规模总量的 7.8%,2014 年全省直接融资规模占社会融资规模总量的 21.7%,相较于 2009 年提升了 13.9 个百分点,这得益于四川各类金融市场的良好发展,进而为其直接融资提供了优良的环境。值得关注的是,随着四川经济开放程度的深化,四川省外汇交易市场发展十分迅速,外汇交易量增长较快。此外,川内金融产品和服务的创新程度也不断深化,如抵质押方式多样化、债券和货币市场类理财产品多样化等。
表 2 2009~2014 四川省非金融机构融资结构表
数据来源:四川金融运行报告(2009~2014)。
三、“一带一路”战略实施中的金融需求
(一)基础设施建设的投融资需求
就目前“一带一路”倡议建设的实际内容来看,主要包含“政策沟通、设施联通、贸易畅通、资金融通、民心相通”等五个方面,其中“设施联通”是整个“一带一路”系统工程的基石。沿线国家大部分为新兴经济体国家,经济发展相对滞后,各国之间以及各国家内部的基础设施建设也较为落后,“联而不通,通而不畅”的问题较为严重,这也是“设施联通”的重要任务。首先是交通基础设施方面,包括沿线国家内部铁路、公路网络的建设以及各国之间互联互通的铁路、公路网络建设,沿线各跨境港口的升级等;其次是能源资源基础设施方面,能源资源贸易是沿线国家之间经贸联系的重要组成部分,丝绸之路跨越的中西亚、俄罗斯等地区均是矿产、石油、天然气等能源资源丰裕的国家,随着各国之间贸易联系的加深,对能源资源勘探开发、运输管道铺设等相关基础设施的投入也需加大;最后是通讯基础设施方面,现代网络通讯技术对企业生产、商贸合作的重要性不言而喻,为进一步加深各国之间联系,对电信网络宽带、智能化电网等现代通讯基础设施建设的投入也需加大。据亚洲开发银行推测,仅“丝绸之路经济带”每年的基础设施建设就需 8000 亿美元,巨大的基础设施投资建设需要银行、信托、金融租赁等相关金融业支持。
(二)进出口贸易的融资需求
贸易畅通是“一带一路”倡议系统工程的重要任务之一,随着“一带一路”倡议的实施,沿线区域经济一体化程度必将加深,贸易自由化进程进入快车道。沿线国家之间资源禀赋、产业结构互补性较强,各国在能源资源、制造、高科技及技术等众多领域开展贸易的前景十分广阔。据有关机构推测,未来十年,中国与沿线国家之间贸易总量年均增长率可达到 20%~30%,贸易绝对量的快速扩张也将需要金融对贸易融资的支持。
(三)跨境人民币的需求
就目前国际货币交易体系而言,美元仍然处于绝对的领导地位,全球大多大宗商品从开采、运输到最后的销售均以美元为支付和清算货币。但美国并未肩负起一个大国应负有的责任,时常以自己单方面的利益制定货币政策,损害相关国家的经济利益。近年来,随着中国经济的崛起,人民币交易量的快速增长,人民币越来越被沿线国家看作是减少美元干扰的一种新希望,尤其是一些与美国存在政治争议的国家,这些国家希望在对外经济往来结算中有新的货币选择。2008 年以来,中国人民银行与多个沿线国家的中央银行签订双边本币互换协议和双边贸易本币结算协议,为人民币在沿线国家的跨境结算奠定了基础。
(四)金融风险管理和防控的需求
沿线国家经济发展相对较为落后,存在财力不足、效率较低、法律法规不健全、信用体系不完善等问题,容易导致自身融资成本上升、相关金融机构的信贷风险加大,进而使得沿线区域内跨境金融合作层次处于较低水平。此外,沿线国家还存在着较大的地域政治风险,部分国家国内政局尚不稳定,甚至时有发生战争的风险,如 2014 年乌克兰危机、伊斯兰内斗等,这些都给“一带一路”战略实施的时间、空间和进度带来不确定性,延缓金融投资的回收期,提升金融支持成本,进而需要相关金融机构具有较强的风险管控能力。
(五)跨区域金融合作机制的需求
“一带一路”沿线国家的经济发展水平不一,既有经济发展程度较高的国家或地区,如新加坡等,也经济发展相对落后的国家或地区,如蒙古、柬埔寨等。经济发展程度的多样性导致了沿线国家金融市场环境的多样化,这给区域间金融协作发展、应对跨区域金融风险带来了挑战。因此,建立健全跨区域金融合作机制便成为了沿线国家共同维护区域金融稳定的重要手段。
四、金融支持四川“一带一路”建设的路径选择
金融支持是“一带一路”建设的核心主力,四川要更高效地融入“一带一路”倡议离不开金融业的支持和协同发展。金融支持四川“一带一路”建设是一项系统性工程,不仅仅需要发挥市场在金融资源配置中的基础性作用,也需要政府从体制机制上推进金融改革,做好相关顶层设计,通过创新金融支持模式,充分满足四川“一带一路”建设过程中的金融需求。四川“一带一路”建设过程中的金融支持涉及到创新开放型金融体制机制、深化跨区域间金融合作、提升金融服务实体经济能力、积极争取上海自贸区相关的金融支持政策、创新战略建设需要的新型融资机制、加强金融人才交流合作等几个方面。
(一)创新开放型金融体制机制
金融支持四川加快融入“一带一路”倡议的基本思路是以“企业先行,金融跟进,平衡效益与风险”为准则,统筹全省优势资源,充分发挥金融在促进四川加快融入“一带一路”中的先导作用,通过创新开放型金融体制机制,制定“一带一路”沿线金融支持战略框架,拓展四川“一带一路”建设过程中的金融服务布局。
在金融形态方面,四川应进一步加强开发性金融在“一带一路”倡议中的突出地位。“一带一路”倡议对金融的需求呈现出量大、期长、收益低等特征,开发性金融应当在前期的金融支持中担当重要角色,为之后的金融支持市场化运作提供保障。四川应积极对接亚洲基础设施银行、丝路基金、金砖国家开发银行等多边开发性金融机构,重视与开发性金融机构的合作,创新针对性较强的融资机制。
在筹资机制方面,多元化的筹资机制有利于满足四川融入“一带一路”倡议的资金需求,四川应先从体制机制上鼓励社会资本参与“一带一路”信贷项目,如将四川融入“一带一路”的重点项目也纳入 PPP 实施意见中的应用范围等。
在外汇管理和服务方面,由于四川地处西南,经济开放程度相较于我国东部沿海地区还比较落后,在外汇管理水平和国际外汇业务服务经验方面,四川与东部沿海地区均有一定差距。四川应进一步优化外汇管理和服务机制,完善国际结算服务,拓展外汇避险服务,以便为四川融入“一带一路”倡议营造更好的开放型金融交易环境。
(二)深化跨区域间金融合作
“一带一路”倡议的建设需要跨区域的金融合作,四川作为中国西部的金融中心,在融入“一带一路”时需要提升同沿线国家间的跨区域金融合作层次,构建完善的跨区域金融合作体系。
在国际项目合作方面,四川应当依托丝路基金、亚洲基础设施投资银行、金砖国家开发银行等跨区域性金融机构,切实发挥七大传统优势产业,积极发展七大战略性新兴产业和五大高端成长型产业,为四川 “引进来”和“走出去”的重点建设项目提供充裕的资金支持。
在金融机构设立方面,四川在积极鼓励川内金融机构“走出去”的同时,也欢迎沿线国家的金融机构“走进四川”,积极推动四川与沿线国家之间互设跨境分支机构,提高四川同沿线国家间的金融一体化程度,丰富四川跨境金融支持载体,为四川跨境商业合作提供跨境结算、资金池等金融服务。
在区域金融监管方面,首先要强化四川金融监管当局与沿线国家金融监管当局之间的沟通,扩大相互之间金融监管信息共享的范围,争取在区域间金融监管上保持一致性;其次积极协
调四川同沿线国家在投融资监管机制制定上的一致性,共同协商制定合作投融资监管流程,着实提高四川在“引进来”和“走出去”上的资金使用效率。
在区域性风险防范方面,四川应同沿线国家共建区域性金融风险防范预警体系及时发现区域内金融隐患,确保区域内金融安全稳定运行。
(三)提升金融服务实体经济能力
金融支持四川加速融入“一带一路”建设必须紧密结合川内实体经济跨境合作的需求。具体而言,金融支持实体经济跨境合作的方式主要包括实体经济跨境合作对资金需求的可获得性以及资金使用上的便捷性和安全性。
在资金需求的可获得性方面,应当充分利用多层次的资本市场,探寻直接融资与间接融资、政策性融资与商业融资等多种融资渠道的结合,切实解决川内企业“走出去”以及引进外资企业上的资金不足或者成本过高等问题。
在跨境合作的便捷性方面,四川需要通过金融机制消除货币兑换、支付结算等方面的障碍,并积极开展同沿线国家金融机构间的业务合作,推进人民币跨境直接投资,为实体经济跨境合作提供一个便捷的金融交易环境。
在跨境合作的安全性方面,四川应大力发展贸易信用保险和海外投资保险,鼓励川内商业保险公司开展与跨境合作相关的人身和财产保险,发挥金融的风险管理功能,为川内实体经济的跨境合作提供保障。
(四)积极争取上海自贸区相关的金融支持政策
“一带一路”倡议与自贸区战略作为中国进一步推进对外开放的重要力量,两者之间需要形成有机的对接。自由贸易区战略已经编织起了立足周边、辐射“一带一路”、面向全球的自贸区网络,而四川作为“一带一路”倡议的内陆核心支点,有必要在此设立内陆自贸区,学习并借鉴上海自由贸易园区的成功经验。四川可以积极争取将上海自贸区人民币资本项目可兑换、自由贸易体系 FT 系列账户等自贸区金融制度创新措施复制到省内,将“一带一路”与四川创建内陆开放自贸区两大战略的金融支持政策融为一体。
(五)创新战略建设需要的新型融资机制
“一带一路”倡议的建设过程会带动跨境国际产业链的形成,进而引致出“一带一路”建设对供应链金融等新型融资机制的需求。四川在“一带一路”建设过程中应积极主导并构建以本省优势产业为核心的跨境国际产业链,加强同沿线国家之间的合作,推动上下游产业链和关联产业协同发展。四川相关金融机构也应加强细分行业的研究,配合本省“一带一路”战略,精准支持特定产业的发展,为以本省产业为主导而构建的跨境国际产业链提供涵盖结算、融资、应收账款管理和风险规避等一系列金融服务。
(六)发挥互联网金融优势
互联网金融是传统金融与信息通讯技术相融合而形成的新型金融模式,金融资源在现代信息技术的调配下更便捷、高效。四川的互联网金融生态已经具备了支付、融资、投资理财、风险管理这四类基本的金融需求。互联网金融可以凭借其独特属性,解决跨区域间合作存在的贸易壁垒、行政壁垒、市场分割等问题。“一带一路”建设重在实现物流、信息流以及资金流等方面的互联互通,同时,四川在现代信息技术方面具有较强优势,为此,四川应紧紧围绕交易、物流、贸易等环节,着重搭建相关的网络信息平台,积极发挥其在互联网金融方面特殊优势,解决好传统金融、传统市场难以解决的难题。
(七)加强金融人才交流合作
金融支持四川融入“一带一路”是一项系统工程,不仅仅需要充足的储备资金、良好的金融运行环境,更离不开国际金融人才和相关议题的储备。随着“一带一路”战略的实施推进,我们有必要构建一套使沿线国家对合作共赢、利益分享所信服的新型金融理论,为“一带一路”战略奠定金融理论支撑。四川作为中国西部的金融中心,在金融人才储备上具备一定优势,省内相关专业高校及科研院所的研究水平均在全国位居前列。四川有必要加强同沿线国家相关金融人才之间的交流合作,为沿线各国培养一批熟悉中国与国际金融规则的开发性金融人才。同时,金融人才的交流合作作为“民心相通”重要组成部分,不仅仅为四川同沿线国家之间的关系发展做出贡献,更为四川融入“一带一路”建设奠定了良好的社会根基。
作者简介:霍伟东(1970—),男,重庆人,经济学教授,院长,供职于西南财经大学经济信息工程学院,互联网金融创新及监管四川省协同创新中心,研究方向:国际金融与贸易、国际贸易理论与政策、互联网金融等。
陈若愚(1989—),男,安徽蚌埠人,西南财经大学国际商学院博士研究生,研究方向:国际金融与贸易、互联网金融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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